君。”
半晌,容汐玦才沉声道:“这是谁写的?你从何得来?”虽在疑问,凌妆却已看出他已是信了书中所写,毕竟深宫闱事能记载得如此细致清楚,已不是寻常野史可以想象杜撰。
“殿下还记得那个孩子小兔儿么?他娘竟然是中宫皇后当年最贴身的侍女,这本东西就是她记下的。”
容汐玦抬手抚在他秀发上,声音里透出无边的落寞,“这宫闱里头,真是可笑之至!”
“郎君,往事已矣,你便是从石头你蹦出来的,又有什么紧要?”她抓紧他的手摇了摇。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你不是总说有我便足够么?”
“是,有你就够了。”容汐玦终于低下头反笼住她的柔胰,幽蓝的眸子中漾起了丝丝惆怅。璀璨迷离,中人如醉,“他们丢我去西域苦寒之地,原来竟因弄不清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凌妆恐他想岔了,缓了声气儿道:“郎君的身世已不重要。我只知道,如今你是我的夫君。”
她抬起头来,柔柔的目光锁住他的视线,将他的手拉到面上贴住,似乎想以自身的暖气温暖他的掌心。
满室无声,静影沉璧。
月悄悄爬上了东天,洁白若雪的光辉柔柔地透过飞蝶绣花的窗纱洒在墁金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