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歌姬娇声唤着:“二郎。”
程泽方眯缝着眼答应了。
一干人泛舟湖上,扶南商人又招来一群艳姬,这个把盏,那个喊爷,不消多时,双方已是称兄道弟。
见酒喝了五六分,扶南商人才挨近了程泽,一五一十传授了一番秘诀。
“大人您想,百姓哪里敢与公主争抢山川田泽,公中出的买林地和田地造园子的费用,您尽可省了,等做完这一宗,大人在金陵城里不也能拥有公侯般大的府邸了?”
商人说得轻描淡写,程泽多少知道这算是强占民产,疑惑道:“太子监国期间,户部已出了文书公告,令天下豪强富户清退强占的民田民产,不给银子就圈了公主府的园子,惹出祸事来怎么得了?”
“大人,您是谁啊?您可是皇太子的内亲,再说这宜静公主,是太子的亲妹妹,占了田地造园子的是她不是您,老百姓一听这个名头,还敢到户部告去?不想活了?”
旁边的几个游手青皮一听,连连撺掇。
胡德幸罐了半壶下去,鼻头也已通红,脑子成了浆糊,利欲熏心,也忘了忌讳,搂着程泽道:“大哥,咱们都是京里长大的,皇家的事,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申张?太子监国下的令,大哥就是太子的大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