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箭略偏了准头,不慎射穿程泽肩头的衣服,“笃”地插进树干。
程泽闷哼一声,下头淋淋漓漓,竟是失了禁。
姚九嫌恶地瞪他一眼,丢下弓箭,小厮前去查看,见那箭却已擦破了程泽肩上的肉皮,瞬间染红了衣裳。
小厮见无大碍,粗手粗脚地将箭拔出来。
程泽一阵撕裂般的痛,以为射穿了肩头,顿时眼泪鼻涕齐流,若这会没被绑着塞了嘴,他定已扑上去抱着这些公子的腿叫爷爷了。
且不说公子哥儿们如何戏耍这干青皮,原本程泽是携着秦淮妓子小怜月一同来的,方才追赶时小怜月跌了一跤,向旁边爬了去,容毓祁等也不放在心上,并未吩咐下人去寻。
小怜月混在风月场,自然有她的机灵知事,见事不妙,飞奔回公主府的工地,命车夫送回了城,直奔卫国公府报讯。
卫国公府合并了先前的凌府与阮府,地界着实不小,主子却没有几个。
凌春娘一家因说是皇亲,在将军坊里住着不便,隔三岔五地留宿,渐渐也便占了客居正式留在公府。外头人不了解情况的,谁不以为皇后定与姑母家亲热?
小怜月也是这么想的,最近她与程泽打得火热,程泽早许了替她赎身从良,抬个姨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