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没事。早也说游历完毕回了伯府,这时候俱在堂上,好不热闹。
卢维秀便道:“若真送到沘阳王府倒指不定能私了,送到应天府,还是宁德郡王管着,咱们两府好像与这位王爷没有交情,他能徇私放人吗?”
“谁说要让他徇私放人了?”知道来龙去脉的凌东城更加生气,看了凌春娘夫妇一眼,“他果然纵使别个打死了人,倒是主犯。杀人偿命,还有什么可说的,咱们家不能知法犯法。”
凌春娘一听,又是嚎啕大哭起来。
程绍美站起来走到凌东城面前想跪。凌东城赶紧避了开去,拂袖道:“不知你们是如何教养儿子的,这时候哭抵什么事?”
凌春娘见他要往外走,登时慌了,不管不顾地扯住连氏跪在膝前:“……弟妹,你行行好。到宫里求求娘娘吧,这天底下,还有她救不了的人么?”
连氏极力想扯她起来,凌春娘却趴住她膝头哭得天愁地惨,张氏陈氏和曾嬷嬷等上前俱拉拔不动。
凌东城担心的就是婆娘去麻烦女儿,听到这个又顿住了脚步,回头道:“你敢进宫去讲这个事儿,别怪我休了你!”
连氏对别人心肠软,脾性可并不好,听不得这话,火蹭蹭冒了上来,“女儿是你一个的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