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绝不能的。”
“你说什么?”容采苓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那段晦暗的日子,孙氏这样明刀明枪地提出来,叫她委屈之极,不免就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邢国太夫人和新川县主都是满面尴尬,邢国太夫人更是顾不得身份尊贵,出言劝解。
孙氏见采苓不管不顾地哭起来,倒吓了一大跳。
皇家亲贵之间,便是斗嘴,顶多不过话里藏些机锋,像她这么刻薄说一个姑娘家的。可谓绝无仅有,她自己也知道方才的话传到帝后耳中,必定讨不了好。
可容采苓一哭,想要遮也遮不下去了。
果然。这头的动静已经惊动宝座上的帝后。
贺拔硅板着一副僵尸脸扬声道:“陛下和皇后面前,宫规国体何在?”
采苓顿时收了声,起身出了席位朝宝座行了个稽首大礼,拜在地上道:“臣女无状失态,还请陛下和皇后责罚。”
容汐玦挑了挑眉。把玩着金杯不语。
凌妆却是笑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把咱们沘阳王姬惹哭了?”
皇后语调轻快,紧张的沘阳王一家顿时松了口气。
孙氏嗓子眼里一堵,喃喃道:“瞧瞧她亲热的口吻,如今为了抬高娘家,竟是要打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