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没了,真真可惜。”
凌妆瞥了她一眼,“是哪两位太医?”
“是熊太医和王太医。”
凌妆想了想,倒不曾有特别的印象,原本昨夜她想去看一看的,不过作为一个皇后,亲去检视尸体到底不成体统,容汐玦也反对,便也罢了。
站在一边侍奉的王顺发几次欲言又止,形容古怪,倒叫品笛看出了端倪,不免道:“王公公,今日你神情慌乱,究竟有什么事?娘娘跟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听得品笛这么一说,凌妆也注意到了王顺发,果见他面色青白,还顶着老大的两个黑眼圈。
见皇后妙目一转,王顺发就直挺挺跪了下来。
这小子嘴是溜的,自己掌了一个耳光,一五一十,将那夜在驻马坡外遇到熊、王二医官听到的事全说了,末了哭丧着脸道:“奴婢以为他们也只是烂了嘴而已,谁知可真存着这样的心,奴婢猜想定是他们透露了娘娘医书的事,才招了贼人,想是被人灭了口,都是奴婢的错。”
凌妆淡淡一笑,“你还真会揽事上身,怎么就都成了你的错了?”
“奴婢听到他们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却没有来回禀娘娘,还请娘娘责罚。”王顺发泪眼婆娑,一脸诚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