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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许多,那青年已是牙关打架,显然忍耐到了极处。
上官攸见他还算老实,命人拭净他身上血水,涂抹上草药汁。
一阵清亮刺肤,甚至带着轻微疼痛的感觉袭来,全身钻心的痒立刻便止住了,青年只觉通体舒泰,张口要水。
上官攸冷冷一笑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本爵很快便可查知!若是假的,会让蚊子咬你十天半个月,直至咬死为止,届时再来后悔可就晚了。”
青年磕了磕嘴,想起方才所受的刑罚,周身轻起战栗,半晌回不出话来。
上官攸眯着眼打量他半天,突地一拂袖找凤和帝禀报去了。
玄圃中花木扶苏,荷香阵阵,
仲夏的热气似乎丝毫不能侵染到穷奇极丽的宛转廊。
帝后相携漫步,自宛转廊踏上了徘徊桥。
眼前的湖光山色意蕴万千,不远处的古樟荫和桥下摇曳的绿盖似交相唱和,而凌妆,第一次听容汐玦娓娓说到一个特别的师傅。
作为皇孙,他的师傅很多。
军中就有马术师傅、射箭师傅、技击师傅、十八般武器的各种师傅……
可有一个师傅,却相当地富有传奇色彩。
却说容汐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