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妆忽幽幽地道:“那刘通,确可杀得。”
几人俱是惊讶,几员参将牙将也是心中一凛。
又听她道:“只是他敢公然决裂,想必已胸有成算,非是想杀就杀得了。”
上官攸瞟了陆蒙恩一眼,暗暗向凌妆使眼色。
陆蒙恩却是低着头,一副甚为苦恼的模样。
凌妆望着满室的尊崇富贵之象,心里只有苦笑。
郎君他可知道,这一去无消息,底下人很快就要成一盘散沙了?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
果不其然!
这些个骄兵悍将,没有捏得住他们生死的本事,自己一个女人根本是控制不住的,全凭本心而已。
她本就不喜烦琐,这天下大事,件件都是麻烦至极的事,没了他,她根本也不想过这种日子。
也许茅庐小舍终其一生而已。
可是到了这个地位,再想过隐居生活竟成了一种奢望……
上官攸咳嗽重重咳嗽一声,凌妆收回飞散的思绪。
她惊觉自己想得太远,方才说了刘通的话,陆蒙恩倒也并无什么表示,其余人也皆是沉默,看来还不可议得,遂道:“刘通之事,或是我过虑了,他劳苦功高,本不应轻言废杀,想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