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拿鱼骨头当针灸给他戳戳穴道,才没有弄出人命。
杨克将底衣脱下来,只罩着皮甲,凌东城穿了杨克的衣服,依旧抖成一团,上下牙齿磕碰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
容汐玦皱了皱眉,将自己的袍子也脱下丢给凌东城。
凌东城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杨克倒是勤快地上前替他披上,想了想,扶起他抱到怀里。
如此他自己也不至于实在太冷,还可替皇帝的老丈人挡挡寒气,可是再这样下去,眼见是不行了,杨克望着一身白色中单的容汐玦,只盼他拿个主意。
其实他们期盼的眼神已反复出现过多次,除了车敬之和杨克能够自保,其余两人都是容汐玦在那场大海战中拼死救下的,这许多日,又是他经常入海抓鱼,才能维系基本的生活所需。
就连跟随了容汐玦多年的灵鹫阿虎,大约因为口味的急剧转变,也已奄奄一息。
再不寻个出路,众人迟早要困死在大海上。
可是大自然就是这么个让你无可奈何的存在,怕来风雨时,它偏偏风雨交加,希望来阵风能吹动失了桨的小船,海上竟连一丝风也没有。
小舟似乎静止在这里,放眼望去,四周银光一片,两个多月下来,众人的视觉早已疲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