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看来找穆沐这条路是对的，现在，就只能看她的了。
辛如月心里还是很忐忑。
她们毕竟曾经跟穆沐做对过，或许她现在已经不在意那些，或者说忘记了。可如今这种情况。若是反而被程灵给刺激生气起来，那就有点麻烦了。
当然，那或许也会是好事。
毕竟，她的目的不是让穆沐跟她们和好，主要是想借助穆沐来刺激程灵，让她恢复斗志。
虽然是比不上穆沐，但程灵未来还有大好的前程，怎么能断送在这里。
程灵如果不继续修炼，后果不会只是实力滞留，一旦她的家族觉得她潜力了，一定会拿她联姻做最后的贡献。
出生大家族，如果天资够高成长顺利，那便是幸运，可如果拿不出让人满意的答卷，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她们努力修炼，不也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穆沐让穆用心灵链接读取程灵的心灵，发现她的内心竟然真的是一片死寂，空荡荡的。
感觉到对方心底里的荒凉，穆沐不由想起自己那段不愿回首的记忆，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又瞥了眼旁边紧张又期待的北流馨，心里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