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程灵多少残留一些怨忿，但她走到这一步，对于对付程灵这样的小角色，也没什么兴致。
不过嘛……
穆沐嘴角渐渐勾起一个邪异的弧度，但这个有些邪恶的笑容才刚刚展露出来，就被她生生止住了。
北流馨精神不佳。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穆沐酝酿了下，“流馨，你碰到程灵她们了吧？”
“啊！？”被穆沐一击中靶，北流馨心肝一颤。
穆沐不问她是不会说，但穆沐开口了，她就绝不会隐瞒，抿着嘴唇缓缓点了点头：“是，是的……”
“她们的情况不好？”
“嗯……”
“你想帮她们吗？”穆沐问道。
“什么！”北流馨的脑子瞬间就被穆沐的这个问题惊醒了。
她不清楚穆沐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顿时紧张起来：“沐沐，我。我……”
穆沐上前一步，将她逼得不得不踉跄退了半步。
此时，穆沐的脸几乎要贴上北流馨，一双熠熠发光的凤眸无比认真看着她：“我只想听你的真心话！”
北流馨没有闪躲。如今近的距离，穆沐身上传来的令人着迷的香气，让她的心跳不由有加快的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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