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或许是别的情况吧……”秦玖不是很确定的道。
良久，穆馨又问道：“你……能帮她吗？”
“哦？你希望我去帮她？”秦玖有些意外。
“不管怎么样，她终究是我姐姐，唯一的姐姐……”穆馨道。
“那你自己呢？”秦玖却问道。
“无所谓了，我只希望，你能在我打败她后，再……”穆馨又看向下方激战中的穆沐。
秦玖沉默了很久，突然道：“小馨馨，你相信我吗？”
穆馨感觉有些好笑，道：“相信你？相信你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存在了不知多久的老处女？”
明显讽刺的话，秦玖却没有生气，“为什么不呢？”
穆馨沉默了。
她偏激，但不笨，而且很聪明。
从一开始，她与秦玖，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只是想利用秦玖的力量，追赶、超越姐姐穆沐。
对自己体内寄宿着这样一个灵魂，她不感到害怕吗？
当然害怕，但却有更强的执念，驱使她行动，让她忘记恐惧，也没时间去害怕。
要相信她吗？
随即穆馨不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相不相信，有什么区别吗？
穆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