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幻想破灭之感。
“不管怎么样，沐沐永远是穆沐，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的选择和决心都不会变！”北流馨忽然道。
上一次，是穆沐拯救她，这一次，轮到她支持穆沐了。
虽然其实她也没有这个资格，她也已经达到生命限锁，还是靠着穆沐才能继续修炼突破。
之前她很乐观，以为穆沐的那个药剂堪称无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或许那药剂有什么缺陷，又或许到了苍穹级就没有了……
想想也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东西，如果一直那样下去，岂不是传奇都轻而易举？
与北流馨不同，程灵和辛如月还算是有大好前程，二人远未达到极限，将来突破星辰级也并非不可能。
因此在看到曾经遥不可及的穆沐，突然就要停下步伐，而自己未来或许会超越她，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落差。
但北流馨的话又让她们警醒过来，是啊，就算穆沐这样又怎么样，难道说她们就是那般肤浅的人吗？
仅仅因为穆沐不再是神话，就要离她而去？
那样的自己，连她们自己都感到厌恶！
二人对视一眼，也是点点头：“我们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