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穆沐！”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不少人真的是眼中含泪，不忍继续看下去。
真是，真是太难看了，此时的穆沐，看着让人揪心。
那个名震宇宙的绝世天才，即便走下神坛，也还是值得尊敬的。
但此时这个如疯子般说着梦话的人，却是让人感到非常陌生，不想承认她就是那个穆沐。
理事们也是不住的摇头。
今天这个情况，真是让人无法想像，便是芙兰敌对派系的人，此时心里也对她感到同情。
过去穆沐为她赚来的荣誉，只怕要一朝扫地，沦为笑话了。
作为她的老师……
“嗯？！”
几名侧目观察芙兰的理事愣了下，然后用力的擦眼睛。
他们没看错吧，芙兰在笑？那个铁血女王居然在笑！
弟子发疯，她这个老师反而笑了出来？
这是师徒俩一起发疯了么？
要说穆沐发疯他们还能理解，天才嘛，尤其是这样一路顺风天才，遇到这么大的挫折，受不了打击，也不是说不通的。
可芙兰也算是老牌的星辰强者，活了这么久，怎么会这点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