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摔在了地上,右手紧紧捂在胸口处,牙关紧咬,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男人使劲压着胸口,左手掏向裤兜,那里有他的药物。
只是这病来的太突然,加上刚才怒急攻心,只觉全身乏力,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想要叫出声来,可喉咙像被东西堵上,说什么也叫不出来。
终于,男人不动了,趴在桌上,犹如睡着了一般。
周围并没有客人,男人的位置也稍显偏僻,灯光昏暗,所以,没有人注意到那里的异常。
十分钟后,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了酒吧的喧哗,终于有人发现角落里的异常。
五分钟后,一辆急救车停在了酒吧门前,医护人员将已停止呼吸的男人抬上了救护车,随着一阵刺耳的鸣叫,救护车驶离了酒吧,酒吧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喧哗,人们继续喝酒聊天,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又过了五分钟,一个女人来到酒吧。
女人很漂亮,但也只是一般的漂亮,并不是倾国倾城。尽管她并没有像其他女人般打扮,但那眉宇间的柔和却让人忍不住有爱护一生的冲动。
进了酒吧,女人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