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有离开,就在我们中间。”
这个结论得出后,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脸上也带着惊恐,生怕凶手就在身边似的。
见此,列车长横了陈梦然一眼,怒声斥道:“别胡说八道,死者根本就没有伤。怎么可能是被人谋杀,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他的话声音很大,围观的人听了,那开始的骚动也平静下来。
是啊,死者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只要不是瞎子,都不会相信这是谋杀。
“年轻人不要乱讲话,想吓死人啊。”
“年纪轻轻,造谣也不打草稿,唯恐天下大乱是不是?”
众人又开始纷纷指责其陈梦然来。有人甚至冲着他骂了两句,谁让他一句话让众人失态。
陈梦然倒是毫不介意,等众人都平息下来,他才对列车长道:“我说他是被谋杀。自然有依据。你看一下死者的鼻孔就明白了。”
列车长半信半疑,拇指和食指摸开孙邵的左鼻孔,没有什么异样。又摸开右鼻孔,那原本惊疑的表情消失,转而变得震惊。
他的表情被几个围观的人注意到。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列车长的手从孙邵鼻孔中摸索了一会儿,接着。在众目睽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