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信。所以,他又撒谎了。
摸了摸鼻子,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道:“我对刑侦比较感兴趣,曾经看不不少侦探和刑侦实录,其中有一起杀人案就是用钢针插入鼻孔。我见死者和我看过的那个影片死状一样,才由此推测。”
这个理由,听起来虽然不够严谨,但也不失为一个理由,也足以让人信服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能一眼看出来,厉害啊。”
“年纪轻轻观察力就这么强,应该去考警校啊。”
“是啊是啊。”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这些赞美之声,听在陈梦然耳中,却没有似乎的感觉,仿佛那不是在夸自己。
见陈梦然如此镇定,众人又是一阵夸赞。
就在这时,就听列车长说道:“死者旁边的座位是谁的。”
众人都知道列车长的意思,能够用这种隐秘的手法来杀人,凶手肯定很接近死者,很可能就坐在他旁边。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举起手来,道:“我坐在死者对面的位置,死者旁边的座位是空的。”
“空的,一直没有人坐?”
那人摇了摇头。
“不对,好像有一个人曾经坐过。”首先发现孙邵死的那个妇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