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铭恩的态度转换太快,钱元豪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愣的看着父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的这幅表情自然又招来一顿训斥。
自知理亏的钱元豪被训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在内心深处,他把一切都归咎于朱子清。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出丑,怎么会被训。
“记住了,暂时不要去招惹朱子清。老老实实回去读你的书。作协主席已经表态,明年他会卸任。继任者不出意外会从副主席里面挑选。在此之前你绝对不要给我惹出什么麻烦。否者有你好看的。”
“真的?作协副主席里面就属你能力最强,资格最老,和主席关系也那么好。这作协主席的位置就是你的囊中之物啊。”钱元豪一改刚才的垂头丧气,惊喜的说道。
他当然要惊喜。主席和副主席别看只有一字之差,权利和地位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作协主席只有一个,副主席却有十四个之多。如果钱铭恩当上主席,那以后他在文坛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其他人的竞争力也不容小觑。”钱铭恩嘴上说的谦虚,但脸上却满满都是自得。
“那些人是不错,可也要看河水比。在你面前都是一群庸人而已,不值一提。”钱元豪马屁拍的‘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