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真正让大家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让陈启明有所收获。
这实在太考验他们的认知能力了。
“德敏兄所言当真？”陈留林吃惊的问道。
“起初我也不信。直到告诉我这件事情的那个朋友拿出了照片和具体谈话内容我才不得不信。”程德敏回道。
他们两人和陈启明进行过数次学术交流，因此对他的学问之渊博有更切身的体会。这种震撼来的比其他人都要重。
除了他们两个，最震撼的当属贾其功。身为同级别的大师，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
但也许是出于文人相轻的毛病，他们的关系并不好。恰当一点说就是形同陌路，甚至还暗中交过几次手。胜负各半。
有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对手。两人暗中较劲那么久，对对方的情况在了解不过。
因为相处在同一高度，他比旁人更加了解陈启明需要的是什么。那不是一两个新奇的亮点就能解决的。他需要的是一个成系统的新想法。
现在程德敏说陈启明在朱子清那里获得了灵感，那岂不是说朱子清在学问上已经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认识？
还是那句话。他实在太年轻。文坛大多数作家终其一生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