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厕所。以前“出恭”,后来叫“解手”,现在叫“大号”了。看看几十年来,变了好多。
随便找一本上世纪初的白话文作品翻翻看,发现根本就读不通。能说它不好吗?真好。好吗?文章看完了,价值也完了,多半没有保留的价值。”
这番话终于引起了部分人的共鸣,实际情况确实如此。别说上世纪初的作品。哪怕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作品,现在看来就有些生涩难懂了。
“现在依然有人高喊要搞什么文学革命,这我就有些搞不懂了。文学革命,我没有资格讲,你们也没有资格讲。为什么呢?
如果古文、四六体、作诗、填词,都能露一手,然后发现这种文学有毛病,这才有资格谈革命。现在你们连“命”都还没有,还“革”个什么呢?你们还有文学革命的资格吗?”
“啪啪啪……”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陈启明贾其功等人也不例外,都忍不住为朱子清精彩的演讲鼓起了掌。
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被他完美的解答了。而且这个回答还是如此的符合今天这个讲座的主题。再也没有人敢小瞧朱子清。
而刚才提问题的那个同学羞得头都快垂到胸口了。冯秋雨表面不露声色,可手却攥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