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清和陶护国的谈话只是一段视频录像几张纸而已，等陶安平把它递交给军委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尺许厚的文字资料——期间经历过多少专家夜以继日的努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那些专家也不是无名之辈，没有转过来弯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旦被人点透他们想到的就会更多。别看这个理论来自于朱子清，把那些资料摆在他面前他绝对傻眼。
但不能因此就小瞧他起到的作用。就好比一个故事讲的那样。
机器坏了请专家过来修，专家用笔化了一条线，切掉。机器修好了。专家要了一万块劳务费。
有人嫌贵，就问不就是一条线吗？为啥要这么多钱？专家说，这条线值一块钱，知道画在哪值九千九百九十九。
朱子清的作用就是那条线，他画下这条线，才有后面的东西。没有这条线，大家还是两眼一抹黑继续没有头绪的摸索。
当然，朱子清比起划线的专家差远了。专家是知道为什么这么划，他只是根据前世的经验照葫芦画瓢生搬硬套过来罢了，其实自己啥都不懂。
他不懂有人懂，那些专家根据他划出的这条线反推出了无数的东西。最终才有了这份波及整个国家的报告。
但别人并不知道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