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玉婆婆也安慰道。
虽然这听起来并不怎么像安慰的话。
三人围绕着那块方地半大的方,转了个遍。最后发现什么也没有,四周的石壁光滑的可以,连一丢可疑的凸起都没有。
阿肆不甘心,又在台阶上找。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玉婆婆一袭黑衣、轩辕昊一身白衣,两人静静在站在方地附近的台阶上,像在沉思些什么。
——
窗外,月升中天。
已是子时末。
钱图在谢芸芳的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
谢侍郎和谢夫人在屋子门口望着钱图,心急的不行。
“钱老弟,可有什么线索?”谢侍郎问道。
案件陷入了僵局,钱图心想。房间里没什么可疑的物件。唯一的一封信还是由一个黑衣人送来的,那人很小心,除了地面,他没有碰触房间里的任何一样物件。
他又走到了屋子南边的窗户,黑衣人从这间窗子进来,走到屋里北边的书桌,然后将信放在了书桌上,又按原路返回出去。
钱图听着南边的院墙,外面是一条小巷,走出去就是道北街。道北街是京城小贩摆摊的地点。
白天人多,人的气息与影像很快就会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