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爱卿,赵爱卿说的不无道理。朝堂之上,说话要慎重再慎重。”老皇帝曾经亲自封了钱图为状元,又亲赐了他京兆府尹的官职,对他自然是青睐有加。
“回禀皇上,圣殿之上,微臣不敢造次。敢问赵太傅是否在景山后山处一间庄子?”钱图问道。
赵太傅气笑道,“钱大人,本官有是有,可是那间庄子本官早就给了本官的小女儿。难道钱大人的意思是掳走昊王妃和谢小娘子的事本官的女儿不成?”
朝堂之上的人忽然哄堂大笑,怎么可能?赵小娘子一个弱质女流不可能会有如此本事?
“正是赵小娘子。“钱图正色道,”谢小娘子可以作证。皇上,微臣已经请了谢侍郎之女谢芸芳在殿外等候,请皇上恩准请其进殿面圣。”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赵太傅道,“先不说钱大人对微臣之女的恶意诬陷,但就是祖宗立法中,就没有女子入朝堂的道理。况且,就算此案如钱大人所说,那也应当交给大理寺三司会审。而不是钱大人你在殿前任意胡为。”
“赵太傅,”轩辕昊冷声道,“钱大人在朝堂之上办理此案,乃本王所请。”
“昊王殿下!”赵太傅气吼道,“小女与殿下有何愁何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