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近战的招式，与人肉搏之时，拼的就是速度，一息之间的差距就能决定搏斗的两人到底谁生谁死！”
“还不够快，再练！”
在玉婆婆的谆谆教诲之下，楚乐清半个上午只练了这一招，还是最简单的一招，出掌。练出掌的速度，对着木桩，她的手打到通红，胳膊也很酸痛。
但她不能停，也不敢停。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她都会想到在密室里被赵瑜鞭打的画面，像是人人刀俎的鱼肉，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这样的事，她再也不会容忍有第二次！
她一掌一掌的劈向木桩，像是一个麻木的机器人一样。玉婆婆看着，从楚乐清的神情里看出了不对劲。
“清儿，停下。”
不、不能停。还有小眉，若她当时又能力，就可以强行止住飞奔的马车，那么她就不会死了…
“清儿！”玉婆婆上前出掌擒住了她的手，目光严肃的看着她，“你刚才在想什么？我让你停下你没听到！”
“师父？”楚乐清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掌，掌心已经红肿，隐隐泛着痛感。“我，我…一时走神了。”
玉婆婆瞧着她，沉吟片刻，道，“换左手，继续练吧。”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