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棉布摩挲的声音,想来是在拆她的包袱。
楚乐清心中稍安,若是只是求些金银细软、就随他们去吧。反正她钱袋被她压在了枕头底下,包袱里不过是有两套衣裳和她的一对耳环,以及买衣裳时店里伙计送的束发带和木簪。
他们又嘀咕了一阵,这次楚乐清听到了几句官话。
“她不是一个人…”
“…武功很差”
断断续续的,其中还夹杂着他们的方言。楚乐清仔细辩听了一下,仍是听不明白。他们的口音很奇怪,不像是她熟悉的语言。
然后,过了没多久。他们似乎又有了共识,一阵细微的摩挲声后,他们踩着轻柔的步子走出了楚乐清的房间,又关上了她的门。
没有对楚乐清做任何事。
薄被却已经被楚乐清抓的变形,褶皱不堪。
他们走后很久,楚乐清才睁开眼睛,松了口气。
一夜无眠,待大雨也下了一夜,没有一丝要停的势头,雷声隔三差五就击入人的耳朵。
楚乐清眼底一片青黑,从床上坐了起来,外头灰茫茫一片。她走到桌几旁,翻开的她的布包袱。
衣裳、束发带、木簪和耳环,一个都没少。
楚乐清不由蹙了眉,她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