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此次疫情出现的症状告知你们,你们暂且对浮香巷的女子进行甄别,看看她们是否患有病症?”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谢侍郎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道。
而后,他们便和欧庄主、康老太医告别,领着两个小药童一同去了浮香巷。
路上,钱图想了一个法子。
他对谢侍郎说:“让那些女子一个个的挨着出来就是了,咱们可以让小药童在巷子里诊脉问诊。”
谢侍郎一想,总归现在巷子里空旷的紧,倒也不用担心什么,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到了浮香巷,钱图命衙役们在巷子一侧搭了一个简易的布棚。布棚下面放了两张桌子。两个十二三岁的小药童便坐在桌子后面,手中拿着纸笔,准备记录下每个人的症状。”
谢侍郎领着衙役先是敲开了红袖楼的大门。
红袖楼的妈妈是一个微胖的妇女,面容富态,一双眼睛却是大而有神。想来年轻时也是风光过。
她见门口巷子里多出来的这些人,又见他们穿着官差的衣服,一下子就慌了神,忙道:“大人,奴家楼里的姑娘没有人染病,真没有人染病,您不要封奴家的红袖楼!”
谢侍郎后退一步,咳了两声道:“你想多了,吾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