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根,脾脏受伤还有一些内出血,这才是真正要命的。好在运气还好,那截断掉的肋骨没戳进肝脏去,不然真的要完蛋了,真是救都没法救的。”
“张局您吉人天相,逢凶化吉啊!听说,分局的同志伤了几个?”
说到这里,张越庭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是啊,殉职了两个,伤了四个——新江分局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伤亡,没想到是我带队的。”
说着,张越庭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于是,他的家人和部下都知道,张局长有要紧话要跟这位年青的女警察说,大家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直到病房里只剩两人单独时候,郑秋怡才低声安慰道:“张局,您也不需太自责了,这次的歹徒实在是凶悍,我带队的刑侦那边也是殉职了两个,重伤两个。。。说起来,张局,我们二人也是同病相怜了,张局你还好些,您毕竟是受了伤,上头不好对您怎样,但我小郑年纪轻轻,这么大的伤亡,总得有人要承担责任的,搞不好我这次要吃个大处分的,我都有这思想准备了,等着局里发落了。”
张越庭叹了一声,他知道,郑秋怡的话确实是她掏心窝的肺腑之言了,大家平素也不熟,能说到这份上,也算够贴心了。他苦笑着:“郑支,这是我俩运气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