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从事什么职业,还有他的家庭状况——这些情况,你都了解吗?你认识他多久了?”
听郑秋怡问得详细,许岩笑了:“我说,师姐,你是不是担心她是通缉犯?”
郑秋怡也笑,她不说是也不说否,只是说:“正常情况来说,只要我国公民,都会有户籍登记的,哪怕是难民侨民,他们也会有一份难民侨民证记录。但你这个朋友,什么证明都没有,这就未免。。。太不同寻常了。我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在身?”
“师姐,这个情况你可以放心,我保证,她绝不会有什么案底,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将来以后不敢说,但现在,她的身份绝对是清白的。”
郑秋怡苦笑,心想这人的身份当然是清白的,因为他现在根本没身份。她追问道:“那,他是个什么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是干什么的?”
许岩咬咬牙,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看郑秋怡这爽直的性子,即使她不肯帮忙,应该也不会告密害自己吧?
他说:“师姐,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朋友才十六七岁,是个女孩子来着。呃,那天你也见过她的,在商场那,她背着把工艺剑,你还要检查她的那把剑——你还有印象吧?”
听说对方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