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笔鬼画符以外,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车祸完全是一桩意外,所以文修之做出这个决定倒也没什么压力。
得出了这个结论。文修之也是轻松下来了——真相如何,那也不必再追究了,就让它是个意外吧!不然的话,如果查出许岩跟两位烈士的命案有牵连,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文修之心中主意打定,他深深地凝视许岩:“许先生,你先不要激动。我们带你回来,也是做个例行的调查问话而已,毕竟两位同志是在去你家之后出了意外,我们要向你问话。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并没有说,这事情一定要跟你有关系。你要相信政府,我们不放过任何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一切都要根据法律和证据来说话。是你干的,你怎么也赖不掉;不是你干的,我们也不会乱冤枉你——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吗?”
在说到“法律和证据”时候,文修之加强了读音,从他的目光里。许岩读到了这样的意思:“好吧,反正你是我们的自己人,你是我们文家的恩人,你爱说什么就什么了,我们不会跟你计较的。”
读懂了对方的意思,许岩颓然地坐了下来,他有气无力地说:“文首长,那两位同志的车祸,真的跟我没关系!”
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