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但对文修之来说,这种行为就有种隐隐的不信任的侮辱感了。而许岩这种看都不看就一手揣进口袋里的大气做法,很是讨文修之这种公子哥脾气的喜欢。
两个人进饭馆去,要了一个包厢,有个睡眼惺忪的服务员上来招呼他们,许岩熟练地点了几个小炒,文修之接过菜单,又加了一盘炒花生,他说:“我最喜欢炒花生下酒了,再来几个小炒——对了,服务员,有二锅头吗?”
“有,先生您稍等。”
听到文修之叫了二锅头,许岩一阵寒栗:对这种恐怖烈酒的名声,他是闻名已久了。许岩期期艾艾地说:“文哥,喝这个酒好像有点吓人吧,我们还是喝啤酒算了。。。您等下还要开车。。。”
“哎。怕什么!我们部队上都是喝高度酒的,啤酒那玩意,我们喝了肚子胀,不舒服。开车嘛。。。大不了我在附近随便找个宾馆睡下就是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文修之的话语十分坚定,语气中有种不由质疑的坚定,许岩也没法再劝说他了。
过了一阵,菜和酒都很快就上来了,文修之举起酒杯:“来。岩老弟,咱俩走一个!这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看着那茶杯大的白酒,许岩真是心里直发毛。他推辞说喝不了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