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学毕业以后搬过两次家,后来就一直没见过那老头了——听有的同学说,他早死了。”
又是死无对证。
文修之偷眼瞄了许岩几眼,看着许岩一脸坦荡,他倒也搞不清楚了,这年青人到底是说谎还是说真话——呃,无所谓了,就切当他是说真话吧。
文修之顺手举起杯子,又跟许岩碰了一杯,或许是因为债多不愁,或许是因为麻木了。许岩这次压根都没推辞,很痛快地一口饮尽了。
许岩整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尽管他修炼小有所成,但吃饭是一种心理惯性来着。到饭点了,就算不饿也想吃的。他风卷残云地把餐桌扫荡了一番。
文修之一直在跟他聊天,但许岩吃得正欢,也没多少工夫来搭理文修之,只能嘴里“呜呜”地回应他。这样搞了一阵,文修之倒是先灰心了,他拿着筷子,沉吟着不说话,仿佛有着很深的心事。
文修之喋喋不休地说话,许岩还不怎么在意他,但他这样沉默起来,许岩反倒好奇了,他搁下了碗筷,问道:“文哥。您好像有些烦心的事?”
“唉,还不是工作上那些事?上头催得一天比一天紧,我们这么几百号人,在全国各地这么到处乱转,折腾了好几个月,钱跟流水一般花销着,时间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