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得要培训专门的飞行员,飞行员要培养好多年,需要专门的机构和学校,听说那个培养费也好贵的——还需要什么导航台、指挥中心和通讯系统,统统搞起来怕就不是百来个亿能收场的了。反正,航空公司这玩意真是烧钱的,真不是随便搞的。”
很明显,许岩的话,朱佑香是听进去了,她哦了一声,却是微蹙秀眉,低着头不说话了,许岩也不知道她是放弃了还是怎么样。不过,在这种涉及数十亿元的天文数字投资方面,许岩也没有多少见识的,他赶紧识趣地闭嘴免得惹祸上身——万一朱佑香真的弄来了上万两金子让自己去买飞机,自己还真不知道波音公司的大门往哪开呢!
俩人正在聊着天呢,坐在他们斜对面候机室椅子上的一个西装革履、三十来岁的青年站了起来,他犹豫了下,却是径直朝他俩走过来了。
其实许岩和朱佑香都是早注意到斜对面的那青年了,不光是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手上提着一个很高档的公文皮箱,那模样,与周围那些背着大包小包的候机人群显得迥然不同,一看就是所谓的菁英人士;更关键的是,这青年一直在注视着他们——更准确地说,是他一直在望着朱佑香。
许岩已经注意到了,这年轻人多次有意无意地注视着朱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