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所以,倘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莫要见怪。”
“没事,你说吧~”
“是,许少校,您没学过枪,也不知道怎么保管和使用,这样就带枪出门的话,实在太危险。恕我乌鸦嘴说一句,您这样,如果不小心这枪打到了不相干的其他人,这还算好的了,我们想点办法,再花些钱,说不定还能把事情摆平了去;但。。。恕我乌鸦嘴吧,您别见怪,若是您运气不好,万一枪走火伤到了您的亲人或者朋友甚至是伤到了您自个,那就没办法补救了。
我觉得,您如果方便的话,近期最好抽几天时间出来,到靶场去练习一下。不求您学得如何精通,但起码基本的枪械使用、拆解和保养常识,这个您最好还是要具备了。”
这位黄夕小姐虽然说得很委婉,但许岩知道,她说的并不是她个人的意思,应该是背后的情报部四局的意思,甚至就是文修之本人托她说这个话的。许岩也没有生气——对方说得确实有道理,自己对枪械一窍不通又拿着把手枪到处乱晃,这样对自己也好,对自己身边的朋友和同学也好,这都是很不负责任的、危险的行为。文修之敢力排众议发枪给自己,他应该也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担心自己出事闯祸,这位纨绔少爷怕是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