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笑提议请大家去吃饭,但许岩今天经历颇多,藏有心事,实在无心再敷衍,他找了个借口便告辞走了。
许岩一口气把车子开回了小区里,停在了停车场里。停好车子以后,许岩打量了四周一番,看看四下无人,他才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黄山的那个信封。
信封薄薄的,只有一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银行卡旁边有一张纸条,打印着六个数字,显然是卡的密码。
看着这张银行卡,许岩的眼睛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无法直视。对卡里有多少钱,许岩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去查。他打开了汽车的储物柜,把信封和银行卡统统丢了进去,然后赶紧锁上,这才感觉浑身轻松。
他锁好车子,上楼回家。
跟往常一样,朱佑香依然坐在客厅里。电视机开着,但她却没看,而是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着。看到许岩回屋,朱佑香很自然地把书放下,用沙发上的空调毯子掩住了书,起身来迎接许岩。
她望着许岩,诧异地问:“公子呼吸颇为急促,心神不宁。公子,您已修至引气期了,身为修道人,何事能令公子您心烦意乱至此?”
说着,朱佑香右手抬起,对许岩做了个奇怪的法诀手势,手指轻轻一弹:仿佛一盘清水迎面淋了过来,许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