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啊!”
听许岩语气很轻松,丝毫没有闯出大祸后的惶恐和沉重感,这时,黄夕也感觉到奇怪了。她诧异道:“少校,能详细说说吗?您到底是为什么动的枪?”
“今天我跟同学们去郊外的青秀山风景区游玩,结果在山上碰到了一伙劫匪,他们打劫了我们,还打算劫持我们的同学当人质。忍无可忍之下,我终于拔枪开火了,当场击毙一人,击伤两人,其他劫匪逃跑了。”
“劫匪?”听到“劫匪”两个字,黄夕愣了一下,却是忽然明白过来——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哪来这么多劫匪?搞不好,是许岩这位大少爷出去游玩,碰到一些山民想敲他们竹杠,我们大少爷恼了,拿枪出来崩了几个山民,然后硬栽他们是劫匪——只怕这才是真的事实吧?
她飞快地说:“对,他们就是劫匪,这个一定要咬住!许少校,你一定要坚持这个说法,他们就是劫匪!无论谁问,你这个说法也不要变!”
许岩一愣,明白了黄夕的用意,他啼笑皆非:“我说黄夕,你搞错了,不是我说他们是劫匪,而是他们确实真的就是劫匪——不但是劫匪,还是毒贩!那些逃跑的毒贩,已经被公安局追捕了,被警察击毙了不少。”
“毒贩?青秀山?”黄夕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