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吗?”
许岩抬头望了下周围,咖啡馆里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他轻声说:“黄夕在我身边。”
文修之沉稳地说:“哦,黄夕是自己人,不要紧的。
那天,我们在襄城分手,你回锦城去了,我就带着王中茂回京城,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们用个大铁笼子装着他,用专列搭载回去。好在一路平安,当天就到了京城,把那家伙顺顺当当地送进了实验室基地里——到那时候为止,这还是顺风顺水的。没出什么岔子。”
“没出岔子?那是好事啊!”
“唉,好事也就是到此为止了。在路上,我们因为担心王中茂伤势太重死了,我们也不敢耽搁,当天就想办法把你给的药丸给那他喂进去——这期间花费了多少麻烦和周折。那就没不用说了,我们有几个同志险些连手指都被那畜生给咬断了。”
“喂了吗?他吃了几颗药丸?”
“两颗药丸。第一颗药吃下去,王中茂明显安静了很多,没有先前那么狂躁和暴怒了。然后当天晚上,我们又给他喂下了第二颗药丸。然后,他就变得清醒起来,那些狂躁和狂暴的症状消失了,他不但恢复了意识,还能跟我们的科研人员和侦查员们对答和交谈起来。。。”
许岩听得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