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这不关他们的事,也不是他们的职责,板子也不应该打到他们身上。
然后,这帮人看我的眼神就有点怪怪的了——我就知道了,他们估计是想把这个屎尿盆子栽我们头上了。”
许岩蹙眉,他关心地问文修之:“那,文哥你是怎么把他们应付过去的?”
文修之苦笑:“我能怎么应付?这里关上门没别人,私下里,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四局的责任最大,我们的人看录像和照片都认错了人——可他妹的,那个浙水佬跟王中茂长得也太象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认错了人,这能怪我们吗?
这种时候,是没办法讲理的,我也只能耍泼了。我当场就跟他们发飙了,说你们他妈的还讲不讲点良心和道德?我文修之都惨到这份上了,你们还要往我身上扑脏水?还想给我投石落井?
要说责任,你们哪个不是同意立即突击,同意不分青红皂白先开枪杀人的?现在就要把全部责任推我们四局头上了?若不是我们四局的人——就是说岩老弟你——冒着生命危险上去,现在你们手上全都沾了血!是我的人救了你们,你们这帮狗崽子还好意思反咬我一口?反正我文修之都是随时准备上军事法庭的人了,我还怕个毛,这时候你们还要往我身上扑脏水,那大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