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而且,那只手,给人的感觉,十分。。。邪恶!”
“十分。。。邪恶?”可以听到,对讲机里杂乱的电流声和文修之深深的呼吸声,然后,文修之问道:“许岩少校,继续汇报——你们那边情况如何了?”
“凶犯躲在1906房间里,掳了一名女性人质进去,我们想强攻,但房间的防盗铁门太过结实,无法破开,我们正在组织人手强行撬门,估计人质凶多吉少了。。。等门破开以后,我们打算立即强攻!指挥部有什么命令,请指示!”
“许少校,指挥部已经下令,突击队从底层往你们那赶。。。约要十分钟!”
“文局长,来不及了!人质坚持不了十分钟——而且,耽搁十分钟,目标就可能有机会逃逸了!我打算破门之后马上强攻!”
对讲机里又沉寂了一阵,然后,许岩又听到了文修之的声音:“很好!许少校,就按这个办法办,现场指挥由你全权负责,所有人手,无论是公安、武警还是军情系统的,全部由你指挥——畏惧不前甚至临阵逃脱的、不听命令的,你有权执行战场纪律!
许少校,要强攻,你那边人手和武器够不够?需要其他搜查组增援吗?”
许岩看了一下周围,武警刘排长和一众武警都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