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上到下把一个人劈得齐齐整整,这样的砍杀法,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需要很恐怖的臂力和锋利的刀刃,古代猛将使的大马刀或者佰刀,或许能做到这个吧,但在房间里怎么办得到,我们的法医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许岩微一踌躇,但是文修之摆摆手:“老弟,咱们这就是聊天,我不问你,你也不用费心来编谎话来蒙我了,你是有些私人秘密的,我知道,但谁没有秘密呢?能理解!
我只知道,你是咱文修之的好兄弟,够义气够朋友,关键时候豁出性命来帮我,这就够了!那些私人的秘密,你不愿说,那就保留着吧。什么时候你愿意说了,你再跟我说就是了。”
文修之把话说得很开很透,许岩倒也轻松,他举杯敬道:“文哥对我一直很照顾——我先干为敬了!”
文修之也举杯,痛快地一饮而尽,他笑了:“岩子,你说反了,是你一直在关照我才对!上一次,你救了我家的老爷子,这一次,你是救了我老文的命啊!大恩不言谢,这救命大恩,我永远铭记在心!”
然后,文修之词锋一转,却是蹙眉问道:“但是,岩子,你的事,咱们不说,但还有个事,确实着实让我纳闷了,我真的想不明白。。。”
许岩早有预料,他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