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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岩心里有鬼,也不敢追问文修之,只能“嗯嗯嗯”几声含糊了事,他赶紧岔开了话题:“对了,文哥,我们这是要见文老爷子了,不知道老爷子平时可有什么忌讳的吗?等下我说话,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文修之淡淡笑说:“老爷子性情很开朗,尤其身体大好以后,他更是百无禁忌了。最近,他常说,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倒是什么都看透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就是现在去跟马克思报到,他也很坦然了——所以,在老爷子面前,你不必忌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文修之笑道:“可能,有些其他老人家忌讳的东西,比如生啊死啊这些话题,就是岩老弟你自己不想说,说不定老爷子还会主动跟你提起呢。”
“啊,老爷子怎么会找我说这种东西?”
“呵呵,岩老弟你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地救回了老爷子,老爷子可是把你当做高人看待的。有一次,老爷子还一本正经地跟我讨论起,岩老弟你到底学的是什么功法。他很有把握地说,岩老弟你学的肯定是道家功法,不是佛门功法,因为你的施救手法明显是明显是道家符咒门的手段,走的是龙虎山张天师的路子,老爷子说他对此很有研究,准没错的——呵呵,当然,老爷家爱那么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