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五个:文老、文修之、许岩和两个随文老的过来的男子。大家坐下以后,文修之向许岩介绍了他们的身份:那个年青一点的中年人,是文老的秘书,叫齐秘书;而那个长得有点像文修之的,则是文老的大儿子,文修之的大哥,叫做文安然——许岩发现,文老还真有几分中国传统的文人气息,给儿女们起名字都起得文绉绉的,一个叫修之,一个叫安然。
众人恭送文老入席,席间,文老谈笑风生,对许岩很热情。他笑眯眯地望着许岩:“小许啊,你的事啊,我听修之和彤丹说过了——哦,彤丹就是我的二女,你在锦城见过的,嫁给你们锦城市委李尚元的那个女儿。总之,我这个老头子很感谢你啊,倘若不是你出手,早在今年一月,我就要去见马克思那边报到了啊。”
许岩客气地说:“文老您客气了,文老您吉人天相,逢凶化吉,每到关键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来解难的。这是文老您的气运高,老天不过假手我出手而已。”
听许岩这么说,文德兴一愣,然后,他张望左右,对着众人“呵呵”地笑道:“你们都知道的,以前啊,我这个老头子啊,可一直是个顽固的马克思主义者,不信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只当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倘若是旁人跟我说这些,我是不怎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