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必是一个人呢?”
雾岛谦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像是他是对许岩提出这么浅显的问题感觉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样子。
但他还是彬彬有礼地答道:“许桑,谢谢您的指点,但关于群体犯罪的可能,对策本部也考虑过。当时,我们主要怀疑的是东京地区活跃的各种地下邪教,还有一些以仿效吸血鬼文化出名的狂热团体。对他们做过了一些调查——但事实上,我们完全找不到这方面的线索,也听不到任何消息。
要知道,如果是群体犯案的话,哪怕是组织再紧密的组织,他们多多少少都会露出一点风声和痕迹来的,比如他们事先总要准备武器,要在黑市上买上几支‘喷子’,或者有人在酒吧里喝多了跟舞娘吹牛说自己要去干一单很酷的大买卖——但这样的线索或者消息,我们一点都搜集不到。如果是团体犯案的话,他们是不可能不透露任何风声的。
因为这案子存在着重重不可思议之处,所以,警视厅把它也列入了异常事务处理对策本部一同处理。”
许岩摇头说:“雾岛桑,一个强壮的成年男子在一个晚上偷袭杀掉三十多个人,再用某种特殊的手法造成了他们的体液迅速消失——比如某种特殊的药物就能造成这样的效果,这种可能还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