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气。事情既然说开了,那就不要紧了。
许岩解释了两句。说自己前两天情绪低落,心情烦闷,突然很想念家乡,订了张机票就跑回老家锦城来了,自己也知道这样不礼貌,要对文哥说声道歉的。
听许岩这么说,文修之显得很感慨:“朱小姐出了事,你心情不好,老哥我是明白的。老哥我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人,少年轻狂。至情至性,重情念义。。。这个,我都能理解,咱们的关系。你也不用说什么道歉了——怎样,回到锦城之后,你心情好些了吗?”
“嗯,我好多了。。。”
“缅怀故人,适当的哀思是应该的,但过于沉迷于其中。不但会让人意志消沉,只怕还会劳神伤身。你还年青,还有大好的生活,将来还会遇上与朱小姐一样漂亮的女孩子——你过度沉迷于往事旧情,荒废了事业和人生啊,只怕朱小姐的在天之灵也不会高兴吧?所以——虽然这些话有些老套了,但老弟,还是请你节哀吧!
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为朱小姐的家人做点什么,也好告慰朱小姐的在天之灵?”
文修之说起朱佑香的家人,许岩就不怎么想接这话题了,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迅速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文哥,这趟回锦城以后,我发现了一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