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得文修之也不由得严肃起来了。
文修之迟疑了下,沉声道:“岩子,私事和公事之间,有时候真不是那么容易分得清的。老弟,这么说吧,倘若我是公家的身份来问你这问题,你怎么回答呢?”
许岩把手一摊:“对情报部的副部长吗?我只能回答‘无可奉告’了。文部长,就算国家要把我抓回去严刑拷打,我也只能这么答了。”
文修之一愣,然后,他哈哈大笑:“你啊岩子,你不肯说就不说呗,也不用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吧,什么严刑拷打——你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咱们系统对自己人,怎可能这么粗暴蛮横呢?谁没有点私人的绝活和秘密?真要这么乱来,咱们的队伍早就乱套了!
对自己同志,组织上一直都是靠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以理服人,以情感人,感化为主的,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可我看电视里的谍战片,都是这样的。。。动不动就要审查什么的,还要在小黑屋里上刑。。。”
“那是对敌人的手段,对自己人,怎可能这么乱来?除非是那种有确凿证据证明已经背叛了国家或者犯下其他严重罪行的人,才可能上这种措施。
至于我们内部的审查,其实岩子你也是经过的,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