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局长,你没接到邓局长的命令吗?邓老板明确说,这案子归市局刑侦处理!”
“郑支队长,你们这样做,那是不尊重我们左江分局。。。”
“谈不上!白局长,我们都是在执行市局领导的命令!”
两边警察在激烈地争论着,人群情绪激动,像是汹涌的大海。许岩被人群推来攘去的,身不由主。郑秋怡领着刑侦支队的部下,艰难地护着许岩,把他送上了一辆警车。她也上了这辆警车,大声喊道:“开车,开车!”
警车缓缓地开动了,挤出了包围的人群,缓缓地驶上了道路。看着身后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警灯,郑秋怡松了口气:“总算是冲出来了。若是落到左江分局手上,这二十四小时恐怕就难过了——起码你要挨打断一条腿吧!”
许岩淡淡一笑——自己有防护罩在身,要打断自己的腿,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警车上,大家都没有说话。许岩在琢磨着,今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隐隐感觉,在自己的体内,好像还潜藏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
按照朱佑香留下典籍的说法,这是自己最近的修为增长得太快了,伴随力量而来的,往往还有暴戾、野心和为所欲为的欲望。如果修道者的心性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