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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打成粉碎的花瓶，林振发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候他才想起了，刘产是位武林高手。
“你是不是想反悔了，说，如果是，你不用等心脏病病发了，我现在可以一掌，送你归西，把你从这个世界上解脱掉，凭香港那些废柴警察，绝对抓不到我的，杀了你，我最多跑回大陆去。”梁锦灵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威胁他。
“不是，不是，师父，我。”林振发吓倒在地上，全身颤抖地看着，他那峥嵘的丑脸。
“既然不是，还快去脱衣服。”
“我，呜呜呜，师父，可不可以换别的。”林振发回头看了看那只大母牛，哭丧着脸，哀求。
“不行，修炼我派欢、喜神功，就一定要跟牛欢喜搞，不然就是背叛师门，我就要清理门户。”梁锦灵一脸严肃地说道。
“师父，跟牛做，我宁愿去死，呜呜呜。”林振发瘫痪在地上，赖死不活的。
“林振发，你别哭，你的心情，为师能理解，唉，其实当初，为师拜入欢喜宗的时候，也是被你师祖逼迫，跟母牛欢好，我也像你一样，痛苦欲绝的，但为师还不是熬了过去。”
“啊，师父，原来你也跟母牛温存过啊。”林振发不可思议地看着梁锦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