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脖子上一凉,狼骑兵队长的视角直接倾斜,从狼背滑到了雪地中。
最后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个银甲剑圣挥动双手剑,一刀一个的屠杀自己的骑兵的模样。
此刻,狼骑兵那毫无抵抗余力的模样,就仿若无力的小鸡遭遇了屠夫,和自己半个小时前在那个雕像前做出的恶行没有任何区别。
“杀人者人恒杀之吗,还真是让人讽刺啊.......”
仅仅一个照面,喀拉部落的勇者就失去了自己头颅,作为屠夫的他再也不用担心怎么回去向自己的孩子交待了。
“血债血偿,去死!”
不知是谁,最先喊出了这一句,而很快,一切都恢复平静了,只是地面上又多出一些无头尸体。
是的,血债血偿。但到底是从那边开始欠的?是从这场战争开始算,还是从二十年前的战争开始算,或是从三百多年前的大战开始算?恐怕,这注定将是一笔永远都算不清楚的糊涂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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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杀了最后一个狼骑兵后。我也很有些疲倦,于是就把剑插入雪中,在战场上歇息起来。
在等候艾琳贝拉清理逃窜的散兵游勇的时候,我还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