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友好。
而且,比起在都城等候消息、遥控指挥的温斯顿,我的确更喜欢在一线的玛利亚。
“古老的太阳神遗迹?”
在晚宴上,我很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战场上来回巡守,独自寻找某个可能存在、可能不存在的遗迹,我觉得自己还没活够。
县官不如现管,还不如先问问本地人。
我拿出了阿罗约的圣徽,还有一张草图的的阿罗约鹰头,最终得出的结果,却让我有些失望。
玛利亚很直接的找本地老人打探情况,但结果却都是一问三不知。
看样子,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找了。
既然有时间了,我和玛利亚就自然聊起了战事,她倒是对我的新武器有些兴趣,还要走了一份武器单据。
但我可以看得出来,她兴趣不是很大,更多的还是礼貌。
她明显对圣安东里奥的传统军事力量和施法者的很有自信,至少当前的战事没有超出她的掌握之中。
而谈着、谈着,我们却谈到深渊和恶魔的异动上去了。
犹豫着,玛利亚向我讲述了一个梦境,一个总是反复出现,在梦中她不断杀人和被人杀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