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能怪我,你现在的做法,把大家都拉进了漩涡里,你知道你的说法是没法在我这里过关的,这就很尴尬了,虽然我很钦佩你的父亲,但是我更爱我的哥哥,你只要不按我说的做,那么就是你逼我的。”
雷鑫一下就崩溃了,声音里甚至带着哭腔,:“这和雷帆同志没有关系,他为了党和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他是一个正直的人”
苏虞兮充满怜悯的说道:“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演我的戏?不就是猥亵被抓?之后你可以选择退学,选择出国,选择改名,总比被我弄的收拾不了强吧?这件事本来就没有太多回旋的余地,你看看你怎么选择?还要强硬到底么?”
雷鑫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说出这些话,语气温和却依旧面无表情的苏虞兮,他的思绪却开始散乱起来。
在这个奢华的房间,在木门窗透入的月光中,在露台桌上用各色盆具装着的花或绿色植物中,他才隐约的发现,这里的一椅、一灯、一树、一花,原来都经过了精心挑选和考究布局,不动声色地诉说着压抑的权威,让人触摸得到那种无处不在的纲常伦理,甚至那副写着东鲁雅言诗书达礼;西京明训孝弟力田的琉璃对联,都承载着难以磨灭的历史积淀,都在强调着华夏五千年绵延不绝的“父为子纲”的古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