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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匆忙着把身上的家居服套上,想了想,又从衣柜里拽出一套扣多不好解的连体衣,直接穿在家居服外面。
她也知道这么做要多煞笔,就有多煞笔,但她是真没招啊!
她敢保证,只要她从客厅穿过去,试图开门逃走,管仲这个不要·脸的就敢打电话报警说她偷了东西,畏罪潜逃。
客厅很快传来管仲怒极攻心的愤怒嘶吼:“这眼看着就到新品发布会的日期了,你告诉我服装厂机位全占着,抽不出机器赶制新款!那发布会怎么办?砸进去的几百万怎么办?架子长短够不够是装修公司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但是你们也不能趁火打劫吧?什么叫加工费要上调?什么叫我们没安排好?遇到事情不是得解决事情么?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么!”
“啪!”手机被狠力砸在茶几上。
江淼吓了一跳,踮着脚趴在卧室门口往外看,就见管仲坐在沙发上,伸手揉搓着浓黑的头发。
“我就操·了!”
这还是江淼第一次听到谈吐优雅的管仲骂人,顿时觉得原来国骂的普及率是如此之高,如此之广,用起来是如此之方便。
管仲伸手又捡起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喂,小王么?明天你提前